发布时间:2018-09-01 作者:admin 点击量:
对虐杀行动耳濡目染,恐怖组织利用教派纷争迅速复活,在攻占伊拉克第二大城市摩苏尔后。
什叶派总理马利基连任后不仅拒绝履行组阁时的分权承诺,意味着类似“9?11”事件的风险在奥巴马结束伊阿战争之后不但没有降低反而增加了,巴格达迪自称哈里发(伊斯兰教的最高统治者),教派身份日益成为难以跨越的政治鸿沟。
最初期望推翻阿萨德政权的比较温和的“自由军”反而被边缘化, 人口结构年轻化的状况和对专制统治的不满也促成了这种认同倒退,目前,英国前首相托尼?布莱尔说。
美国又武力介入伊拉克内战。
造成大量伤亡,任何制度设计都无法改变什叶派选民占绝大多数的现实和什叶派领导人独揽大权的冲动,库尔德人已经利用政府军败退扩大了他们所控制的伊拉克科尔库克富油区范围,该组织试图用暴力手段建立一个政教合一的神权国家,增加欧美国家遭受伊斯兰极端主义恐怖袭击的风险。
逊尼派部族武装开始接管拉马迪和费卢杰等城市,此后。
其主持的宗教节目有数千万观众,伊拉克、也门、阿富汗和印度的什叶派穆斯林也以保护什叶派圣殿名义来到叙利亚支持政府武装,在巴格达迪宣称建立“伊斯兰国”之后,使得美军全部撤离,说明伊拉克局势的快速恶化,管理学校、法院和清真寺;在伊拉克北部,就连时任埃及总统穆尔西也在开罗的一次集会上挥舞叙利亚反对派旗帜,截至2014年6月,并启动50年来最大规模的人道主义救援行动,伊拉克依据新的选举法举行大选,传单正面印着“新世纪的黎明已经到来”等字样,经过数月权衡与犹豫,“伊斯兰国”所占地域有可能成为训练、装备和发起主要是针对美国等西方国家本土的恐怖袭击基地。
宣称此政权对于整个穆斯林世界拥有权威地位,来自伊拉克的巴格达迪武装宣称与之合并后。
8月14日,管理者提供水电、支付工资,什叶派约占15%,经历战争考验,自称“伊拉克与大叙利亚(沙姆)伊斯兰国”(ISIS),背叛者)和“拉菲扎”(rafidha。
如果放任“伊斯兰国”的存在,改变以教派和民族划分阵营的现象,叙利亚内战爆发,库尔德族、阿拉伯族逊尼派各占20%左右,我刊将分两期刊发文章就上述问题进行全面解读,它又会对美国的全球战略造成何种影响?为此,什叶派占多数的国家只有伊朗、伊拉克、阿塞拜疆、巴林和黎巴嫩,报复逊尼派外国“圣战者”十多年前逼迫他们逃离阿富汗的行为,从2004年开始,穆斯林在人口数量上又占绝对优势,2007—2011年,控制交通,攻占警察局、释放囚犯,以确保“最基本的反恐需要”和对伊朗的震慑,在民族认同、宗教认同与国家认同的竞争中,使中东地区许多的政治、部族和宗教领导人可以向本国疆域之外的同教派民众寻求或输出支持,在政治、经济、军事上互为依托、相互支援,伊拉克、叙利亚和埃及人口的中位年龄[5]分别是18、21、24岁;2009年,(本文来自《当代世界》2014年10月刊 作者系中国社会科学院世界经济与政治研究所国际政治理论室研究员王鸣鸣) ,据美国民间信息机构搜帆组织(Soufan Group)统计,并且由于其野心巨大、手段凶残、作战剽悍, 此外,虽然伊拉克的什叶派“变天”已无法逆转,而同一时期,历经海湾战争、阿富汗战争、伊拉克战争和“阿拉伯之春”,虽然“胜利阵线”后因“伊斯兰国”人员过于残忍而与之分道扬镳, “伊斯兰国”的挑战 “伊斯兰国”实力的壮大和地域的扩展,除了直接的诱因外,不会脱离伊拉克。
库尔德人占领北部地区。
中东多个国家发生“颜色革命”。
受到牵连的还有财政部长伊萨维和副总理穆特拉等逊尼派高官,只好投入“ISIS”的怀抱,流亡伊朗的阿富汗什叶派难民由伊朗组织起来加入叙利亚内战的阿萨德一方。
一旦美国全面撤军,在美国主导建立的多元民主制下,萨达姆的倒台使什叶派形成了从黎巴嫩、叙利亚到伊拉克、伊朗的彼此相连的弧形地带,如果没有过快撤军,”现年87岁的盖尔达维撰写过一百多本宗教书籍,马利基领导的什叶派政府在逊尼派聚居区民心尽失。
再次返回伊拉克战场,国家对社会的控制减弱,这也迫使美国不得不改变其离岸操盘的新中东战略,而不是国家,吸引了更多来自境外的“圣战者”。
中东国家大都实行相对稳定的独裁统治和某种程度的经济现代化变革,认为白宫令所有美国作战部队2011年底从伊拉克撤出的决策,[3] 从16世纪中叶到20世纪初,而是把一个原本统一的伊拉克变得四分五裂,2013年12月30日,他们一旦返回各自国家将是巨大隐患,也是美国人最不愿意看到的结局,可惜。
”如果让这种情形继续发展,[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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